语毕,他用力地甩开夏若琪,头也不回地冲上楼。
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夏若琪看着郑克耘消失的方向,像虚脱了一般,缓缓滑向地面。
“砰——”
楼上传来了郑克耘用力甩门的声音,跌坐在冰冷地板上的夏若琪,再也止不住喉间的啜泣,捂着脸颊痛哭出声。
“我到底……该怎么办?”痛哭中,夏若琪忍不住,喃喃地问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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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怕她再跟骆希珩联络,那天之后,郑克耘不像再之前那段时间那样,早出晚归,成天不见人影了。
他完全恢复了正常,每天正常时间上班,到点下班,平静得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,郑克耘在骆希珩打来电话的第二天,就到学校里,替夏若琪办了休学手续,以要时刻监视着她,以防她带着他的孩子离开为由,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,把夏若琪带在了身边——
不管是上班还是和出门和客户应酬,或者是出差,郑克耘总是命令夏若琪不准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否则他就对她的朋友和亲人不客气。
开始的时候,对于郑克耘时时刻刻把自己带在身边的决定,夏若琪的内心,其实是高兴的。
郑克耘愿意带着自己,这代表,他并没有完全对自己死心,不是吗?
然而,夏若琪的这个想法,却在两人形影不离了一个星期之后,缓缓地消失了。
这一个星期以来,郑克耘的确把她带在了身边。
但是……
夏若琪看了一眼,被好几个、全身上下,都透着知性的女性,围在中央的郑克耘,心情缓缓地朝谷底荡去……
这一个星期来,郑克耘真的只是把她带在身边,除了吃饭或者叫她回去,他几乎没有跟自己多说过一句话,却和那些明显对他有意思的女人,相谈甚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