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光......”齐朔当流光还在生气,正想扳过她时,突然嘴唇一片温暖。
流光本就精致的容貌放大了在他眼前,一根根细长的睫毛,吹弹即破的肌肤,一双......满是悲伤的眼睛......这个吻似乎带着些酒气,醉的他意识渐渐消散,视线模糊间只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风雪之中。
见迷药开始起作用后,流光试着唤了几句齐朔,见他毫无所动,才在他身上乱摸一通。最后,在里衣内,找到了调遣军队的虎符。
将脸上的泪痕抹去,她又摆出了那一副冰冷似不近人情的样子。
“来人啊!送将军回帐休息!”
和事先计划好的一样,迷晕了齐朔和几个将领后,她召齐所有的士兵在训练场集合。簌簌风雪中,她如同女皇一般高贵,步步登上指令台,俯视全军间红色的披风吹的猎猎作响。
“三军听命!”
细长的女声在这空旷的场地上空回荡着,似乎是要冲出苍穹。
“家中有妻儿者,出列!”
整齐的步伐声,颤的地上尘土微微翻涌。
“家中父母健在者,出列!”
漫天的大雪,好似遥遥无期的下着。
“此番营救凶险,你们都愿意随本将战赴沙场,生死不论吗!”为表决心,流光饮下内侍端上的大碗烈酒。
“我等愿意追随副将!生死不论!”
九个年轻男儿的誓言响彻夜空,喝下烈酒,砸碗盟誓!
台上的流光垂眸,不知在想什么,被烽火照的好不真切。
“小东。”流光朝伺候齐朔的内侍唤道:“待到将军醒来,帮我把这封信交与他。”说完将一封厚厚的信封赛到了小东的手里,也不去看谁,转头下指令台。
“杜姑娘......”小东的声音有些哽咽,泪眼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