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凡跟傅尔黛视频通话,想起了在越州市的一大帮至亲发小好友们。
心情自然有些波动。
就在这时候,他的卧室门被敲得“嘭嘭”巨响。
这大半夜的敲他的卧室门的,除了华苹还能会是谁,
沈一凡赶紧把自己穿戴整齐了再去开门。
“沈医生,疼死我了,快救救我!”
果然是华苹,整个人扭曲着蹲在门口,那脸色苍白的已经变了形,
更让沈一凡不敢细看的,华苹只穿着三点式,双腿间还明显地往下滴着红。
直观地告诉沈一凡,这是姑娘痛经痛的受不了了。
如果说,华苹这是在沈一凡面前展现她姑娘的最弱最弱的形态美,
以博取一位男生的同情与可怜,
你要这样看,也未尝不可。
但现在华苹那痛苦的表现和肢体语言是装不出来的。
沈一凡不敢迟延,立即将华苹抱上床,
将她俯卧在床上,马上在她的后腰两侧做点穴,
紧接着就捏住她的脚裸的三阴交等穴位进行戳点。
这一番动作下来,沈一凡已经一身臭汗。
臭汗的除了用功使劲做点穴之外,
只有沈一凡自己清楚,
面对如何美仑美奂的姑娘美妙身条,还有那凹凸有致的形体召唤,
都让沈一凡热血沸腾,
如果不是用百倍的精神和百倍的毅力来克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,恐怕华苹就已经被碾压在他沈一凡的躯体之下了。
“怎么样了?现在应该好一些了吧。”沈一凡起身转过身去,背对着华苹这样问道。
沈一凡现在不敢以正面对着华苹说话,
因为他自己的躯体语言会告诉华苹,他刚才有着什么样的冲动和克制。
“谢谢你,沈医生,刚才我真是实在疼的忍不了了,这才来救助于你。”华苹说话的口吻已经平缓起来,说明她真的已经没有了痛感。
“你是突然胀痛,还是偶尔刺痛?”沈一凡这样问道。
“平时隐隐作痛,有时候突然几下子像是针扎一样地疼的让人受不了。”华苹说道:“唉,每月都来这么几下,有时候真不想活了。”
“你这是轻度的。注意防寒,多运动运动,会减轻的。”沈一凡这样说道。